意识的就只想找裴珩。
谁都没有他管用。
才刚到了屏州没几天的裴珩就收到了宁芝的信。
信中,满满都是歉疚和难过。看得他心都揪着了。
看完了信,就问来人:“那个宁十如今如何了?”
“回摄政王,几乎是废了,瞎了一只眼,一只耳朵被剪了一半,似乎也听不见了。手脚筋都断过,武艺是全废了。浑身伤……据说还断过骨头,还……还生过几个孩子……”
裴珩叹气。
他与宁十没什么关系,自然感触没有宁芝深刻,可是只要是个人,听见一个女子受过这么多苦,也不能不动容。
“主要是,这人是陛下当年安排在盛京的,据说那时候才十七岁……这……也太可怜了。”来的侍卫当年就是裴珩的侍卫。
后来升职,如今就在御前了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裴珩摆手。
心想芝芝之前就惦记这个人,如今找到了,却是这样……
她自然是很愧疚了。
想了想,提笔回信。
也不好劝,只能说人尽量照看宁十吧……
想来也是苍白,裴珩只能写自己的事,希望能叫宁芝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