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咱们如果真是走投无路,与那李立厮混倒也无妨……”
童威劝道:“哥哥……”
李俊又一伸手再次拦下童威,然后又道:“童威兄弟,请听我把话说完!”,李俊接着道:“不过,咱们现在并非无路可走。”
说这话的同时,李俊从怀中拿出一封被江水浸泡透了的书信,道:“前些日子,水泊梁山的李衍哥哥让人带了封书信于我,邀我上梁山泊共同替天行道……说实话,此前我一直犹豫去与不去,毕竟去人家总没有在自己的地盘快活,如今咱们怕是非去不可了。”
童猛立即站起身,道:“我听说那梁山泊如今好不红火,有四五千口人好几营人马!”
童威也站起身,道:“关键是那地利好,到处都是茫茫荡荡,芦苇水港,若不得大队官军,舟船人马,根本攻不下那梁山泊。”
童猛撇撇嘴道:“如今那官司一处处动弹,便害百姓;但一声下乡村来,倒先把好百姓家养的猪、羊、鸡、鹅,尽都吃了,又要盘缠打发他。若是那上司官员差他们缉捕大股强人,又都吓得尿屎齐流,怎敢靠近那八百里水泊?”
童威也愤愤道:“该管官司没甚分晓,一片糊涂,千万犯了迷天大罪的,倒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