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玩伴,根本不用像其他人一样巴结梁师成,事实上,高俅平时也是这么做的,虽然对梁师成很客气,但却从来没有向梁师成这位隐相靠拢的意思,而且俨然已经自成一派。
今日高俅一见面就把身份摆的很低,都快赶上王黼了,这让梁师成看到了收服高俅为己用的希望。
与此同时,梁师成也能猜到,高俅此次所求绝对不小。
梁师成笑道:“太尉怎恁地客气,来来,快请坐。”
高俅坐下了之后,将带来的一个长盒推向梁师成,道:“素闻恩府先生喜爱字画,俅特为恩府先生淘得伯高先生的《肚痛帖》真迹。”
梁师成看了一眼高俅放在桌子上的《肚痛帖》真迹,然后笑道:“太尉所求何事,还请直说。”
高俅听言,长叹了一声,道:“俅所用非人,那呼延灼辜负了俅的器重,不仅大败于那水洼草贼折了上万人马,还被那水洼草贼顺势攻取了济州、东平、东昌三府,哎!”
梁师成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,不过嘴上却道:“此事不小,京东西路一共才八府之地,竟然丢了三府……”
高俅连忙道:“俅已查明,那水洼草贼并无大志,他们只是抢掠一番,不久便会撤出济州、东平、东昌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