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你只是蔡太师的干儿子,你就是蔡太师的亲儿子,今天也难逃此劫!”,然后压低声音说:“西门大郎,你别怨我,要怨就你怨你两腿之间的那根祸根给你招惹来了逃不脱的大祸,要怨就怨你不开眼惹了不该惹的人!”
言毕,也不等西门庆说话,李知县就又道:“将这九人全都给本县推到城墙上去!”
西门庆心道:“惹了不该惹的人?谁?武二郎?他有何惹不得?”
那边,西门庆的一众结拜兄弟,见西门庆将蔡京、杨戬、童贯、高俅全都搬出来了也不管用,而且还被李知县指着鼻子骂,顿时纷纷哭嚷道:
“知县大老爷,小人可没做过任何歹事,您可不能恁地冤枉好人!”
“我与西门庆那厮不熟,求大老爷放我归家!”
“李伯父,是我啊,花子虚,您和我伯父可是好朋友,求您别将我跟他们一块捉了!”
“……”
把盏衔杯意气深,兄兄弟弟抑何亲。一朝平地风波起,此际相交才见心。
夫妻尚且只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还各自飞,更何况这些人只是互相利用,因财势而聚,自然也会因财势而散,哪里有什么情义可言?
李知县根本没理西门庆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