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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见到慕容彦达,呼延灼就道:“不知相公找小人何事?”
慕容彦达不答反问:“你可知二龙山攻打下高唐州,剐了高知府一事?”
呼延灼道:“小人听说了,不过小人怀疑此事并非二龙山所为,二龙山实没有这个实力。”
慕容彦达问道:“那是何人所为?”
呼延灼语气复杂的说道:“从听到的消息分析,这很像是水泊梁山那伙贼寇所为。”
“慎言!”
慕容彦达又道:“水泊梁山如今已经不是贼寇了,它是安东都护府的分寨,李大都督也已经不再是水寇强人,他是朝廷的二品大员。”
说到这,慕容彦达看着呼延灼道:“我知你与他有旧怨,但如今他已经归顺朝廷,你当与他尽弃前嫌。”
呼延灼拜道:“小人当年输给他……心服口服,与他没有旧怨。”
虽然听出了呼延灼这话有些言不由衷,不过慕容彦达猜测,这更多的是不甘,而不是仇恨,便道:“往事都让它过去吧……高太尉传来钧旨,责令咱们剿灭二龙山,不知你有何章程?”
呼延灼道:“这二龙山上的贼寇倒是不足为惧,唯惧者是他那山太过险峻,没有三五万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