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谈的。作为双方当事人的律师,我们也不适合在私下场合见面。这是业内规矩,柳律师不会不懂?”
柳如诗一怔,脸色有点尴尬:“不是……柠柠姑娘,我……我不是以律师身份和你聊,而是以你小舅舅的朋……”
萧柠面容顷刻间冷了下来:“那就更没有什么好谈的了。我对他的旧情人没什么兴趣。”
柳如诗脸色微微一僵:“柠柠姑娘你误会我了。其实我和夜渊现在只是朋友……我不想你误会他,所以才主动找你谈谈,想和你聊聊我二十年前到底经历了什么……”
萧柠皱了皱眉。
她越来越搞不懂柳如诗了。
柳如诗居然和她解释,说与白夜渊只是朋友关系?
这话说出来,有人相信吗?
脑海中再次掠过白夜渊和柳如诗公之于众的,那张清晰而亲密的剪彩图,一个声音在心底质问:朋友会为了公司剪彩而放弃自己小孩的产检胎监吗?
而柳如诗此刻一脸大度地,说什么“不要误会”,怎么听起来那立场倒像是正房太太在劝小妾不要计较老爷的风流?
啊呸!
恶心死了。
萧柠深深拧着眉头,冷冷拒绝:“没兴趣!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