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看赵异人就为了报个名,在这里买个位子就花了足足两百金。
所有人都在苦思冥想,赵异人咬着笔杆显然还没个头绪。
顾楠恐怕却是这个堂中最悠哉的人了。
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,倚在窗边,任由着微冷的风吹拂着她的鬓发。
从高楼下看,正好看到一个乞丐拖着一条布袋一瘸一拐地走过雪中。
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想起了这一句话。而她自己却也是那身处朱门的一人。
没有再去看那乞丐,顾楠自顾自的喝酒。
又也许是她太过悠闲,坐在一群埋头苦思的人之中,太过显眼。
坐在那亭中的画仙感觉到一丝冷意,扭过头,却发现一侧的窗户开着。
窗边,斜坐着一个身穿黑袍的人,衣衫松垮,看起来是个懒散不修边幅的人。
那人,只是坐在那喝酒
画仙愣了一下,要知道,在这的一个位置就是足足有一百金。这笔钱,足够平常人家吃上一年。
眼神移到了那人的侧脸上,很美,她不知道这样的一个词适不适合用来形容一个男子,但是那人给她的就是这样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