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续到了第五天。
“杀!”震天的喊杀声几乎能传到几里开外。
原本清澈的丹河沁水几乎被染成了血红色,死去的浮尸和倒插着的断裂长剑随处可见。
鲜血渗透进泥土里,几乎将土地也染成了红褐色。
在倍于己方人数的军队面前,赵国的军队已经濒临崩溃,但是他们搭建的那条临时防线却始终阻挡在那里,如同狂风中的枯木,在秦军的攻打下,苦苦的支撑着。
临时搭建的营垒无疑是简陋的,一个秦军士兵一剑劈开了围栏上的断木,冲进营地。一个赵国的士兵狂吼着,抱住了对方将他撞出了营地,转眼间死在外面秦军乱剑之下。
“所有人!守住!”铠甲开裂的赵括劈倒了一个秦军士兵喘着粗气高声的吼道。
吼完,他看着继续围上来的秦兵,吞了一口口水,无力地说到:“再守几天。”
也不知道是在和士兵说还是在和自己的说。
随后举起手中的剑又杀进了人群之中。
赵括都已经记不清楚这是秦军发起的第几次进攻了。
他的身上全是血,就连头发都凝结着血污。
用四十万人在地形不利的情况下守住六十余大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