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点点头，“教授，我没有拿到哥伦比亚大学的证书，真的可以吗？”
他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心中还是很忐忑。唯有耿耿握着他的左手方能感受到一丝温暖和镇定。
季真摆摆手，给了余淮一个安定的眼神，“这个真的没问题，我主要看能力，不看证书的。”
和其他教授相比，季真年龄太小，所以于学生这一块，相比而言并没有什么优势。
所以，季真只能自己培养，而余淮就是这其中之一。往后他的学术成果会越来越多，需要有人帮他分担研究任务，不然的话他一个人得累死。
适当的放手，人就轻松很多。
“这里有几道试题，你做做吧！”季真开门见山，直入主题，从桌上拾起一张白纸，纸上印着题目，然后递给余淮。
“时间三个小时。”
余淮接过纸张和笔，点了点头。他知道，这就是考试，试探他的实力。
季真笑着对耿耿说道，“我们先出去吧，给余淮一个安静的空间。”
耿耿看着余淮，给了他一个加油的眼神。而余淮则是同样以眼神回应，放心。
季真和耿耿走到了这栋楼之外，找了一处安静之地，坐下来聊了会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