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丈夫,怎能在酒的面前露了怯?”孙老大口一声,便是洪亮发声。
胡老却是摆摆手,“不,不,不,能喝多少喝多少。我们也是如此,身体条件不允许。”
不管是怎样的领导人,到了这般年龄,该有的老年病也都上来了。
所以,这酒也就必须得少沾。
说着的时候,胡老引着孙老和季真落座。季真却也不拘谨,大大方方的落座。
孙老的话虽然被胡老压了下去,但是当他一落座之时,首先拿起的还是那茅台。
酒杯早已摆放好,孙老给胡老倒酒,半杯之后便停了下来。
轮到季真的时候,自然是不能让孙老给自己倒酒的。他一把夺过了孙老手上的茅台,给自己倒满了。
“爽快!”
看到季真一倒酒就是一满杯,孙老给季真竖起大拇指。
在他的眼中,季真还是搞学术的。而搞学术的人,又有多少能喝的呢?
再者,酒量都是一杯杯的练起来的,季真年纪轻轻没有这样的经历。
所以在孙老看来,季真应该没多大的酒量。
胡老伸出右手压了一下季真的手臂,笑问道:“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,可有把握?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