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闹的一大富饶家族,百余人口,一夜之间全变成冰凉的尸体,放谁身上都是难以承受的打击。
但她挺过来了。
在戒备心包裹全身的日子,孤身一人的她愿意相信我,就是对我最大的肯定。
我关掉手机叹了口气,随后漫步向徐有才的祠堂走去。
背后并没有人或车追上来,证明那茅山老道已经被甩掉。
由于经常出入徐有才的祠堂,这里的香客们都已经认识了我,也都知道我是他唯一徒弟,见我进屋,就笑着和我打招呼,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,都开始称呼我为:李小师父。
踏进祠堂时,我看到徐有才已经下床了,正拿着贡香在对灵位和神 像作揖祭拜。
我等到他把贡香插进香炉后,才笑着说道:
“师父,身体感觉怎么样。”
徐有才惊喜的转过身,微笑着看向我抬了抬双手,说道:
“病好一瞬,已无大碍。”
见徐有才已经痊愈,我自己也很开心,毕竟当初他是受我之邀去爷爷家的灵堂,才受的伤。
闲聊了会儿后,村民香客都已经走光回家做饭。
徐有才炒了个青椒小葱豆腐,酸辣椒炒土豆片,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