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勺,却被她拍掉了手:“我浑身上下都在出汗。”
“你先洗澡,一会儿出来吃晚饭。”郁倾尘点头。
言心茵却跑去了卧室,从枕头底下,拿了一样东西出来,递到了他的手上。
郁倾尘的手,握住了她的手,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还给你。”言心茵的眉毛都在带笑。
郁倾尘当即冷了脸:“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这代表的是什么?”
“什么?”言心茵抽出了她的小手,然后蹦蹦跳跳的向着浴室而去。
当浴室的门关上时,郁倾尘仿佛看到了她的心门也关上了。
他呆愣在原地,打开了手心。
映入眼帘的是她曾经顺手牵羊的那枚军功勋章,他以为,会一直在她这儿。
她还给他?她对他没有意思?
女人的心思,总是那么难猜!
郁倾尘敲了敲浴室的门:“心茵,我们谈一谈。”
“我泡在浴缸里的,你要和我裸谈?”言心茵笑了起来。
拍戏有裸替,结婚有裸婚,死人有裸葬,他们还有裸谈?
他听着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,猜不准她存的是什么心思!
他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