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。”
听他话里,怎有一股虎落平阳的味道?冯妙君眼角余光在他身上来回扫个不停,终于发现他肋下有一大块湿濡,只不过衣作灰褐,方才她没瞧出来。
再一细嗅,空气中仿佛飘着淡淡的血腥气味。
“受伤了?”她手边就有止血药,却不打算狗腿地替他包扎。就这么淌着吧,挺好,能促进循环,国师平时大概也没多少机会流血,“你果然打不过云崕!”
“胡说八道!”莫提准瞪圆了虎目,“你又没见到云崕,怎知他没有损伤?”
冯妙君才发觉他的面容黯淡如今晚月色,怎么看怎么不好,显然伤势比看起来的还要沉重。并且他印堂发黑,眼角却爬满了淡淡的红丝,倒像还生了病,或者是……毒?
她偏了偏头:“他的伤有你重?”原来云崕还用毒?
“……”他终于明白这小姑娘为什么不招人喜欢了,她字字句句都能往人心口捅刀子。“我是受了点伤,也有快速痊愈的办法,但运行涅槃术期间会失去六感,不言不动,形如活死人,直到二十个时辰后一身修为恢复如初。”
所以,他要龟缩在安全的地方冬眠两天?
这是受了“点”伤?这伤都快要命了才让他这样孤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