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的自由,终于向她伸出了橄榄枝。
只要云崕活着,只要云崕强大,她也可以一天天变强。
对于这人,她莫名地有信心。
……
魏国,国师府。
萧衍在这里用过了午饭,正与云崕谈论今年暴雨可能带来的粮食欠收,忽见这人脸色阴沉下来。
两人正走在后花园里,不知云崕从哪里弄来一枚石子抖手打出去,草丛里随即传出“吱”地一声尖叫,而后便安静了。
萧衍不明所以:“怎么了?”
“有硕鼠!”云崕俊面上惯有的云淡风轻不见了,代之以浅浅杀气。
又出现了!从前那一回果然不是错觉。
“……”云大国师又不是猫,干么见到老鼠就要喊打喊杀?萧衍忍不住挠了挠后脑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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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冯妙君破天荒地没有去烟海楼,而是换上一袭青葱色的夏裙,叫上陈大昌出门了。
这三个月勤加修行,日子格外充实,但有一样物事好似就不那么饱满了:
她的钱袋子。
她初临采星城时,得到晋王的赏赐和众贵族的礼物,身家一下子变得很可观;湖鲨事件以后,晋王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