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五倍之势冲向她的经脉。
冯妙君当即尖叫一声,用力挣脱。这回云崕没再抓牢,任她噌噌一连后退数步。
她只觉从云崕那里涌来的灵力空前丰沛,就像要把排洪沟里的大水一下全灌到她这小自来水管里,撑都能将她活活撑爆!
这就是她和云崕之间巨大的差距,现在她终于有了亲身的体会。
好在这人也只是试探,一发现她受不住就松回劲道。但她依旧肌肉胀痛、经脉疼得几欲裂开。
云崕也闷哼一声,额头沁出汗珠。
重伤之身,本不该如此行力。
冯妙君对他怒目而视,心里不知道骂了几百遍“活该”。
两人相对无言,都歇了好一会儿,云崕才忽然开口:“你为什么怕我?”
冯妙君忍不住咬牙:“你一出手就是生灵涂炭,哪个敢不怕你?”崖山里的生命不怕他,现在活下来的能有多少?
“就算我不来,那座火山近期也会喷发,对他们来说不过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,有那么重要么?”云崕重新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坐下来,“至于你,你对我的惧怕还在聚萍乡见面之前,我说得可对?”
这人已经将她的底兜得八¥~九不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