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这镇子不大,最多就是一、两千人规模,但该有的设施一应俱全。冯妙君两人不费什么力气就混了进去,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馆子,好好吃上一顿!
“这一家如何?”她很狗腿地指向镇上最大的酒楼,做好了荷包出血的准备。
两人正好走过一条小巷,云崕就摇了摇头,往巷子里一指:“去那儿。”
这条不宽不窄的巷子里开着一家粉面铺子,连招牌都没有,甚至所谓的门脸儿就是敞着两扇院门,却有七、八人搬着马扎坐在门外,显然里面已经满座。他们捧着大海碗吃得稀里呼噜,好不香甜。
两人之所以知道这是面馆子,乃是有个走卒扒拉两口就抬头一吼,口齿不清道:“添汤,再加一文钱的豆干!”
过了老半天,他第三次放声,门里才走出个胖子,手里拎个大铜壶,往他碗里灌汤。这铜壶比起正常铁壶要大上三倍,没有一定臂力还抬不动它。
这时已经过了晌午,用饭的人还这样多,可见生意红火。
堂堂国师居然愿意到这种地方用饭。冯妙君耸了耸肩,率先走了过去。上酒楼用饭是面子好看,但找本地人常去的馆子,味道肯定不差。
门里是个小院,八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