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遍偏热,离白象山脉越远,气候就越暖和。入冬时节,她没再在户外见着一片雪花。
路上行人也不须穿着笨重的大棉袄二棉裤,尤其富家子弟,衣裳依旧靓丽如秋季斑斓。冯妙君看出,本地居民喜欢颜色鲜亮的服饰,这与晋的素雅、魏的朴实很不相同。
云崕走到哪里都是个光体,能够牢牢吸引别人的目光,这回也不例外。
两人走了七天,就有五、六波人马上前打探,想要结交于他。
如此风采,谁不稀奇?
冯妙君还记得第一次有人找上来时,他们刚刚在镇里换了马。还没走出西市,就有一名膀大腰圆、豪仆打扮的男子走过来作揖道:“这位郎君,我家公子有请!”
顺着他手指方向,冯妙君看到十余丈外的茶馆里坐着四、五人,被拥在中间的也是个魁伟大汉,粗眉方颌,正冲着云崕咧嘴。
冯妙君瞪大了眼,莫名地想笑。云崕却只当未听见,迈步继续往前行去。
主人就在不远处盯着,健仆哪里肯让他走,一抬腿就拦在他面前:“站着,乖乖随我走一趟,我就不难为你……”
云崕瞥了冯妙君一眼,后者立刻收起了看热闹的心态,不笑了。国师大人懒得理会这种杂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