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目光炯炯,言谈条析理明,立时得到周围人不少好感,傅灵川和长乐公主也为之侧目。
这些话要是从他二人口中说出来,也能这般铿锵有力,但不免有些鼓动之意,远没有这毫无关联的旁观者说起来那么义正辞严。
“多谢阁下仗义直言。”傅灵川向他抱了抱拳,“敢问?”
云崕将手中酒杯一举:“琅瑜国御书郎,迟辙。”
莫提准脸上已经沉积着怒气,对晗月公主道:“莫再惹事。”
晗月公主斜瞥他一眼,嗤了一声:“现在你连我说话都要管了?”一转头对长乐公主道,“我们确是不解本地民情,便想知道,傅公子和长乐公主此行使峣,是代表了安夏还是代表燕国呢?”
若非众目睽睽,冯妙君真想给她竖起大拇指:真毒。
长乐公主和傅灵川随着燕国使团前往峣国,本身立场其实有一点尴尬。若说他们代表了安夏,那混在燕国的队伍里作甚?再说安夏已经不复存在;如果说他们代表了燕国,那么他们凭什么去招徕安夏地区的人马、凭什么要求人家跟他们并肩奋战?
他们是不是要招安夏人去给燕国卖命?
事实上,这也是傅灵川和长乐公主处境的一种折射。表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