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?也摆脱那位国师大人。”她对政局了解不深,但本能地知道魏国国师在峣国的都城里危险系数很大,万一连累女儿就不好了。
冯妙君当真动心,可犹豫再三还是摇了摇头。
徐氏一双美眸仔细打量着她,像是要看到她心底去:“安安,你该不是喜欢他了?”
冯妙君啼笑皆非:“您话本子看多了?”
“那样神仙一样的人物,哪个姑娘见了不动心?何况你们朝夕相处。”徐氏捏了捏养女软绵绵的小手,小丫头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,喜欢上出色的男子再正常不过。
冯妙君诶地笑出声道:“喜不喜欢一个人,我自己不清楚么?”
“那却未必。”徐氏慢悠悠道,“情之一物最是难懂,常令人沉浸而不自知。想当年你父亲追求我追得卖力,我却觉不出他的好,反嫌他痴缠惹厌。后来他不来找我,我却开始神不守舍了。”她呆呆出了一会儿神,想起旧日情事,而后将自己强行拉回现实,“安安面对云国师,可会面红心跳?”那般玉人,寻常人看一眼都得自惭形秽。
“不会啊。”冯妙君漫不在乎道,“我跟他低头不见抬头见,要是天天面红心跳哪受得了?”那心脑血管得扩张成什么样子?“娘亲,只有距离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