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这个案子,王全权交由苗奉先放手去查,左丘狐被禁住修为、直接打入天牢,并不经过廷议,苗奉先只道战时不用常法,依旧雷厉风行缉拿其余党。”云呵了一声,不无惋惜,“算他运气不错,似乎到目前为止,涉案的武将只有徐文凛一人。如今城武卫的首领位置也换人坐了。”否则国遇到的动荡远不止于此。
“所以这幕后主使就是左丘狐?”直到他们离开印兹城为止,这件事她也只揭开了冰山一角,大半真相还沉在水底。也不知该说是她运气好,还是徐文凛运气太不好,才被她找着了这个突破口。“他作什么要暗杀太子?”
“左丘狐被捕时大呼,自己是为国前程着想,苗奉远优柔寡断,德行不足以登临帝位;他下狱后三次自尽,都失败了。”
冯妙君皱眉:“他中邪了么?”替王决定王位继承,还巴巴出手杀掉太子。这么主动的臣子也太可怕了。
“国历来有‘倡政’传统,王发布的谕令还要经由中枢院签署转放才会生效,这些官员平时在廷中也可以仗义直批王令中的疏漏,权力很大。久而久之,少不得有人骄横自得,自以为可代王理政、代王选嗣了。”他微微一笑,“历任王都想将这权力收回,至今未能成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