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,以五万之数对阵七万敌军,加上己方运筹之,胜负还未可知。
可他作为整支大军的主心骨,即使心中再沮丧气馁不甘,表面上也要镇定如常,不可令这种气氛漫延到军队当中。
否则,那才真叫兵败如山倒。
萧衍亲率三千人马为他垫后。他不是战场猛将,这会儿却非扛起保卫父王的重任不可。
但是所有人都明白,这一战魏军恐怕要损失惨重,除非——
除非云崕凯旋而出。
所有人都在咬牙苦撑。
魏王刚刚发布完一道指令。
最近的敌人还在七、八十丈外,他乘在马上,依旧中气十足,还未疲惫。可就在这时,他胸口忽然觉出一阵刺骨的冰寒。
那寒气来得突兀,像是数九寒冬忽然裸身站在零下三十六、七度的雪地里,令他心脏都骤然急缩。
魏王捂着胸口,高大的身躯晃了两下,险些一头栽倒。
他是万众瞩目,忽有异常,跟在身边的廷尉大惊,跳下来伸手就扶。
魏王身上蓦地炸开一团光芒。光作金龙,在他身周盘旋一圈,忽然消失不见。
那是护身法器被激发而后被攻破的迹象——有人趁乱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