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生吞滚茶的痛苦,手上不由得一顿,而后小心翼翼汲了一口。
云崕似笑非笑:“你就这样敬我?”
萧衍干笑一声:“这回可没有红颜递药,烫伤了也是白烫。”
云崕面上的笑容立刻淡了一点。
萧衍自知失言,掩饰性地喝了口茶。云崕的侍女在战场上失踪之事,他早就知道了,还一度叹惋了很久。
那样的绝色可不常有,难怪国师有些闷闷不乐。萧衍倒是想给他再送些美人,可惜人家还是兴致缺缺。
他赶紧转移话题:“我这回受伤,明眼人都知道是郑王后下手。王廷当中原本还有人对我存疑,现在也没了声音。郑王后这回,是反蚀一把米。”
说到郑王后,云崕嘴角微弯,也是好笑:“算上许谙之子,她这不是头一回了。”
许谙独子许慎被打入天牢,还没等到提审就死了。唯恐他吐露什么隐情的人,当然是太子一党。可是郑王后如果下手不那么早的话,许慎的供词可能反而对太子有利。
他死了之后,萧衍派人到许谙老家查访,问到一个老乡医才知道,许谙的夫人的确是很早就过世,留下一个遗腹子体弱多病,没两年也跟着母亲去了。当年这老乡医就被请去做抢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