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我有法子让你上达天听还不用滚钉板。”
“哎?”刘大力呆了,“我要怎么做?”
“上车。”
……
赵允回府,不多时他派出去的侍从也回来了,禀报道:“新夏女王将那汉子拣上了车。”
赵允笑了:“她还真想管这闲事,好,还有呢?”
“除了小人之外,至少还有两拨势力缀在她马车后面。”侍从恭敬道,“请殿下明示?”
“不必管了。”赵允懒洋洋伸手,任婢女上来脱掉外衣,“这是新夏女王的事,已经跟我们无关。”
……
此刻在城北某一座大宅里,也有人接到了相似的情报,拍桌而起:
“什么,又被那乡下汉逃过一劫?”
这人来回踱了几步:“带走他的人,什么来路?”
“民船确实撞沉了,但他运气好被十九王子所救,我们没敢凿殿下的船。”探子很流利,“靠岸后十九王子放他走了,但殿下的两位客人又把他迎进车里、带回了住处。我们查过了,那是新夏女王和傅灵川。”
这人脸色阴沉:“什么意思,十九王子不管了,新夏人反而插手?”十九王子在船上必定已经审过了,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