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!”
冯妙君瞪他一眼,也不知怎地有些不悦:“他若不这般鬼祟怪诞,堂哥今日好不好站在这里呢?”
她这是认定云崕比他道行还要精深许多了?傅灵川不服,却知道这种事情多争无益,“你是想说,魏国不会再侵安夏?”私下无外人时,他都不称“王上”。
“我曾听闻,百战百胜,非善之善者也。”她把锅甩还给他,“国师大人自己决断吧。”
战争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手段。打仗的消耗可是惊人地巨大,不仅烧钱,还损坏经济,削弱国力。即便是饿狼一般的魏国,在当今格局下也要深思熟虑一场战争的成本。
更不用说,好战的老魏王已经死了,新上任的国君是萧衍。他还会不会那般穷兵黩武?
傅灵川想了想便道:“我会和红将军再仔细商量。”
冯妙君摆了摆手:“我累了,要回去歇着,你们慢慢讨论吧。”起身走出去,将这地方留给他。
傅灵川看着她的背影,目光闪动。
她为什么要迁都,是敏锐察觉到自身处境,并且不满?
和她同行数月之久,他对她的脾气和心性都有所了解。此女有心计、有城府,最可怕的便是还有绝世的美貌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