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都安然无恙,唯独魏人走上去就会暴毙。穿凿附会的人多了,慕名而来的客人也就更多了。”
冯妙君奇道:“怪了,当时魏使不是死在楼下么,连台阶都未踏上去。”
“消息一来二去,总会变副模样。”鲁平眼都不眨望着她,“王上似是对当年事件很熟悉,连这种细节都清楚?”
“这就要夸到我们国师大人情报精准了。”她懒洋洋地将傅灵川推出来挡刀。
傅灵川当然知道自己根本没给她递过什么顺东风的情报,不过他当然也不会否认,只莞尔一笑。
长乐对这位峣国来使的态度,好似有些奇怪?与其说是好奇,倒像是打探的成分更多一些。
好在,驿馆很快就到了。
鲁平彬彬有礼向二人道谢,而后就下了车。
他离开以后,车厢立刻就显得宽松起来,不复先前逼仄。傅灵川望着她道:“长乐像是很关注这位鲁公子?”
“总觉得似曾相识,兴许是错觉。”冯妙君揉着太阳穴,“倒是赵允,为什么亲自来了?”
他们在太平城就与赵允达成一致,不谈嫁娶。这样,赵允就能守在都城、守在王位身边。
冯妙君悄无声息逃离燕都,还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