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走?”冯妙君琢磨这几个字,“倒像是很急切呢,那巨石有什么特异之处?”
“我着人查过了,惯能驱邪辟害。”
“又不是甚了不起的效用。”大把法器、符录都有这本事。珍罕之物,那特性当然也该是珍罕的。
“那就不知了,赵允只说是燕王要求。”
冯妙君心里一动,想起从前听过的阳山君资料。这位大佬好奇石,曾在各大小卖会上买走从外观到特性都千奇百怪的石头。
赵允这一次出手,显然还是燕王授意。
有钱人的爱好可真奇特。
谈到这里,马车也回宫了。冯妙君今日也喝了两杯,现在头脑有些昏沉。她很久不曾得一顿好眠,干脆连晚膳也不用就卸了衣妆,直接睡觉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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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觉睡得很香很浓,积攒多日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。
冯妙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撩开帷帐往外行去。窗外黑沉沉地还是深夜,庭园里传来雨打芭蕉的簌簌声,节奏固定而空洞。
她有些渴,拢了拢散,想去桌上取水。
身上秘密太多,她平时不留侍女伺候,所以深夜的大殿内理所当然没有别人。
她拎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