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通过直接接触建立特殊的纽带,这就像座标,能导引人寻到指定的梦乡。
这两个条件真让她毛骨悚然。也就是说,云崕本人已在乌塞尔城,并且大概离王宫也不远;甚至,他和她在近期有过直接的接触。
那家伙走在人群中都是个发光体,真要与她接触了,她不可能想不起来。所以最佳解释,就是他又扮作了什么人来接近她吧?
想想就后怕。冯妙君揉了揉太阳穴,头疼不已。岁宴前见过的客人实在太多,这家伙又从来装龙像龙、扮虎像虎地,让她怎么指认哪一个是云崕?
再说,她就是将他找出来又能作甚,大卸八块吗?
她不敢,她怕死。
还是抓起来、捆起来,这样这样,那样那样?
冯妙君抱着头,哀号一声。
她到底在想什么?昨晚之后,好像一切都不对劲了!
上一次心乱如麻,她可以一抬腿溜之大吉躲到天涯海角去;这一回,她有家有业要管要顾,再不能随心所欲了。
好在,她的身份也今非昔比。从潜出太平城那一刻起,她就明白,自己从此再也不必害怕云崕。
天色渐亮,她爬起来洗漱梳妆,而后入廷议事,一切都跟平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