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过了一个晚上,进步如此神速,真不愧是安安。
从前教导她许多神通,她的悟性早就教他惊叹。
见他镇定自若,冯妙君没好气道:“你以为我下不了手?”
“嗯——”他作思考状,却越来越低头,仿佛要将颈部往锥上扎,“下不了。”
感受到锥尖传来的压力,的确他再下压两度,星天锥就要刺破他的大动脉了。冯妙君对他怒目而视,却不得不悄悄后退两步。
她并非下不了手,而是现在刺伤他没有任何意义。
“相伴而行那么久,你要下手早有无数机会,何必等到今日?”云崕嘴角含笑,“安安不会伤我。”
他要去揽她细腰,冯妙君却往外横跨一步,顺便也收起了星天锥,满面戒备看着他:“有话好好说,莫要动手动脚。”
他奇道:“从前不也是这般互诉衷肠?”说话间,他握紧在身后侧的左拳这才悄然放开,面上却笑得越来越灿烂。
谁跟他互诉过衷肠,难道不是他一直单方面地逗弄她、戏耍她?冯妙君决定拉回话题:“你到乌塞尔城来做什么?”
“找你啊。”云崕说得理所当然,“自你不告而别,我就常常夜不能寐,得了消息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