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是破天荒头一遭了。
他坐得实是很近,冯妙君穿着的夏衫又薄,几乎能感受到他的体温。“你把她哄睡了?”
这话说完,她就想咬住自己舌头。
果然他笑了,声音低沉悦耳:“举手之劳,不比有些人那般难哄。”
冯妙君腾地站起:“那你回去哄着,别来溪边吹风。免得招染风寒还要赖在我身上。”
她才起身一半,边上那人就伸臂揽住她细腰,一把带进了怀里!
“那可不成。”他的声音和热气一起呵进她耳中,痒得很,酥得很,“我在宫中日也盼、夜也盼,好不容易等到女王大人的招宠,可不得挥之即来?”
话是这样说,他将她按坐在自己腿上,手臂稳稳箍住她的腰,哪有半点恭敬之意?
初夏的晚风还有些凉意,他的怀抱暖和得紧。冯妙君偏头不让他逗弄自己,却没有卖力挣扎,只低声道:“你让我一局,那五十万两不必给我。”
她果然知道了,聪明的姑娘。云崕嘴角弯起:“怎不觉是你棋力大进?”
冯妙君白他一眼:“人贵有自知之明。你不想让我输给徐广香看罢?”
“君子一言。”云崕的指尖下意识摩挲,隔着一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