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魏都即可。”
徐广香目光一亮。
这倒是个法子,只要设法将云崕与新夏女王分开,两人不能朝夕相对,自然感情不会进一步加深。再说魏都与乌寒尔城相隔何止千里,即便是云崕想走一趟也不容易。若再算上后面大战连篇,他身为国师要督战前线,自然更没机会东来。
“他可没那样听话。”说这话时,她牙根儿恨得痒痒地。看云崕的模样,恨不得在乌塞尔城扎根了。那小妖女有什么好,勾得他神魂颠倒。
“如今协议已经达成,云国师本无理由在乌塞尔城久留不去。”
徐广香冷笑。怎么没有?你们妖娆的国君就是理由!但这话太失礼,她没有说出口。
梁玉却已经看明白了她的脸色,轻咳一声:“我们国师倒有一法,简便易行。”
“请说。”
“徐将军称病就好。”梁玉笑道,“您是副使,也是堂堂公主。您要是旧疾发作,需要返回魏国治疗,云国师也必须护送您回去。”
“旧疾么?”她明白梁玉的话意。如是普通病症,她留在乌塞尔医治就可以了,反而会成为云崕留下来的借口。
梁玉接着道:“您若是仓猝间寻不到法子,傅国师这里倒有一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