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一迟疑,应了句“是”。
“那他该死。”云崕淡淡道,“以下犯上,罪诛九族,在魏也是一样。”
“苗敬不仁!”左丘渊因亲兵的动作而频吸凉气,“事发时我在外地,闻讯赶回印兹城,左丘满门都被抄斩,我娘亲待人宽厚慈爱,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,居然也被判车裂之刑!我进城时,她、她在城门上悬首示众,惨不忍睹!”
“她有何罪,竟要受此酷刑!”左丘渊将一口白牙咬得咯吱作响,“还有我那恩师!他不过怜我无辜,收容我几日,也不知事后谁去告密,峣王竟然下令将他绞杀!”
“我不恨峣国,但我与苗敬不共戴天!”
徐广香插口道:“听闻你与苗奉先私交不错?”
“大仇当前,从此是生死之敌了。”左丘渊嘿了一声,“我左丘满门被斩时,也没见他给我家求过情。”
苗奉先当然不会求情,他与被杀的太子苗奉远感情甚笃,那时正恨左丘家入骨。这两人之间隔着国仇家恨,的确再也没有转捩的可能。云崕点头,左丘渊就算是过了第一关。
“你的名头不,但于大魏是否可用?”云崕目光中闪着审视,“证明给我看。”
左丘渊面皮微有些抽搐,显然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