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他这般啃法,就好似他是条狗,而她是个白胖大包子。
女人果然记仇。“刚好适合我亲。”
“做戏要做足全套,你是不是想激得傅灵川沉不住气?”他声音很低,只有彼此听得见,“门外站的,不是你的人吧?”外头有宫人守着,不止三个,以他耳力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。
她咬了咬唇:“不是。”
她没带陈大昌随行,不好意思。
“那便让她们好好听一听。”说罢,他又低头,这次的目标却不是她的嘴了,而是她小巧的耳垂。
麻痒袭来,她打了个寒噤,下意识又想推他,这回却没将他推动了。
这一幕就像回到从前魏军帐中,场景、动作几乎如出一辙,似乎是漫长的三年时光并未从指缝当中溜走。
可是,早已物是人非。
冯妙君娇吟一声,在他的热情中软了身子,小手却慢慢抚过他精巧的锁骨,抱住了他的脖颈。
她从不承认,自己一直想念他,也想念他给予的销##魂滋味。
云崕这个名字,从很久很久前就刻进她的心底,让她不敢有一日稍忘。
其实跟傅灵川、跟她的计划无关。现在,不过寻个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