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抢夺血树,“不过病根还在,我不能长时间与同阶大能动手。”
“这么多年,就寻不到除根之法?”以他的本事,竟也束手无策?
“寻到了。”他长叹一口气,“可是做不到。”
“你是中了诅咒么?”她眨了眨眼,“燕王得了金枝玉露,饮下可解世上一切咒厄。你可以去试着弄一滴来。”
云崕摇头:“如是诅咒,我早就解掉,这是夙愿。”
夙愿?冯妙君听不出他说的是夙愿还是夙怨,见他不想再说下去,就换了个议题:“徐将军的心疾可也康复了?”
“她?”云崕轻哼一声,“她没病。”
冯妙君当然知道。“那她也是煞费苦心。”
他嗅着她声音里那一丝丝儿醋意,顿时开颜:“是啊,不像某个小白眼狼,巴巴地想赶走我。”
去年夏天,她的确躲着他,想赶他走。冯妙君噌一下站起,推开了通往露台的门。
寒风扑面而来,卷走了室内的暖意,也驱散了满室的旖##旎。
凭栏而立,对面就是宽达百丈的冰瀑,每一根水柱都被凝结在奔腾的模样,放远睹之,一派气势磅礴。..
她散着满头青丝,大袖宽衣在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