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冯妙君气机流转不息,再也没有半点滞涩淤堵,更难得经脉在长年累月的冲刷下已经拓展得格外宽广而坚固。冯妙君胆敢毫不自谦地说,此刻即便她将云崕的所有灵力都借来,也不会像从前那样伤及己身了。
同时,她也感受到丹田充盈得向外鼓胀,如同杯子里面装满了水,再多添一丝就要溢杯。当然丹田本身不是实物,可是这也意味着她到达瓶颈,只有将身体里面这只杯子换作大瓮,才能继续牵引外界灵气入体、炼化,继续修行。
看来,有必要出去寻找机缘。
冯妙君望着天上明月,又一次起心动念。外头天大地大,战争如火如荼,她却留在这方寸之地,腾挪不出。
也该出去走一走了,横竖新夏国内政局稳定,乱象早消,民众安居乐业,一切井井有条。而她就算在这里每日继续勤奋修行,也未必能突破瓶颈,晋入下一层级。
修行此事,玄而又玄。冯妙君想要的机缘,恐怕在大千世界之中。
她需要更多实战,更多感悟来突破、来晋升。直到此时,她才明白燕王以堂堂国君之尊,为何不老实呆在深宫,反而时不时要以阳山君的名号去闯荡天下了。
说到底,他们还是修行者,本能地会将“修身”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