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同接见燕国王子,这是外事上给予的最高规格接待了。
那位美貌的太子妃一身素黑,眼还有些红肿,看起来我见犹怜。越允知道她是晋国公主、峣国太子妃,无论哪个身份都很显赫,因此脸色也格外沉重:“请太子妃节哀。”
他去灵堂吊唁逝者,这里停着两具棺木,里面躺着的曾经是整个峣国最尊贵的两个人。
如今么,也不过等着与草木同朽。
走完礼数,又回大殿,赵允才对太子妃与众臣道:“魏贼不日迫近,各位有何打算?”
众人都是默然,只有几个武将横眉怒目:“唯死战耳!”
赵汝山冷冷道:“萧衍想吞掉印兹城,自己得先噎个半死!”
“各位忠勇,允佩服。”赵允拊掌道,“如此一来,必可保住峣国江山、王室血脉。”
这是什么意思?听着像反讽,但燕国王子没有必要千里迢迢跑来讥讽峣臣。
晗月公主细眉一轩:“燕王子有话请讲!”
她性子一向直率,连逢变故也没有多少改变。
赵允开口之前,先看了看周围。
晗月公主抬了抬下巴:“十九王子但说无妨。”
这便是说,附近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