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建在小山上,凭阑可以俯视小半个印兹城,放眼望去满目金红,仿佛接去了天边,那是她的乌塞尔城里见不着的美景。
她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平稳政局,将峣地掌握在自己手里。现在,无论是峣地旧臣还是傅灵川从新夏派来的官员,都已经定岗上位。经过了混编的军队重新派遣出去,不仅驻扎在峣地,也有相当一部分去了新夏,就等待打上几场硬仗,让峣夏军人快速消除隔阂。
在峣地,庞大的地方机构开始运行,需要她费心的事项越来越少。
冯妙君明白,她该离开了。
陈大昌大步走进来时,她正拄着螓首在秋日的暖阳里打盹。脸蛋儿素净无瑕,菱唇殷红如樱桃,长裙是黑红二色,再外披一件金色的薄纱衣,无须怎样繁杂的发式,就将她的美貌衬托得凌厉又张扬。
她像在金色的阳光里闪闪发光,陈大昌第一反应却是不敢直视,规规矩矩地低头行礼:“南陆战报来了。”
经女王特许,他觐圣时不须下跪。
她动都未动:“还是老样子?”
“不,恐怕熙国的新都城快要失守。”陈大昌沉声道,“情报上说,城里疫疾横行,有三成士兵感染,失掉了战斗能力。平民更不用说,西边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