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呢?她面露同情:“萧衍真是所托非人。”
云崕气结,一低头在她肩头狠狠咬了一口:“笨!”
他属狼的?冯妙君疼得险些飙泪,可是人在他身下敢怒不敢言,只得委屈道:“玉还真未必就死,但魏国这么一撤军,放任熙国孤军奋战直至灭亡,恐怕玉还真对萧衍不会留有好感。”
她目光又扫回云崕身上,“再说魏国已有国师,她去了魏国能作甚?”
玉还真这样的女人,性子未必清傲,眼光却一定很高,自己又曾贵为国师,萧衍能给一般女子的荣宠,她恐怕是不稀罕的。
“她本来就对萧衍无意。”说到这里,云崕轻咳一声,“有传闻道,她对任何男人都是无意。”
言下之意是?冯妙君为这劲爆八卦瞪圆了眼:“不会罢,玉还真喜欢女人?!”
云崕避重就轻,“她对男子从来不假辞色,这倒是事实。因此你莫要想着拖她去当国师,小心引狼入室。”言罢,拍拍她花儿一样漂亮的脸蛋。
冯妙君哼了一声:“空穴来风罢了,又是哪些男人的酸葡萄心理罢!”
云崕耸了耸肩,不跟她争辩这种话题:“我怎么知道?”
他语气里满满都是优越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