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颖公城里有变故。”陈大昌摇头,“我们恐怕要多候一点时间。”
两头鹤妖不高兴,但新夏平时好吃好喝供养它俩,女王又是威严深重,这会儿它们也不敢拍拍股就跑。
玉还真目光微闪,就见陈大昌走到自己身边,低头打量着她。
“怎么?”她冷冷道,声音中不无讥讽之意,“你不是要救我?”
陈大昌平日也听冯妙君讲习,通晓药理,这时见玉还真露在外头的双手、脖子和面庞都爬满黑气,遂在她手背上按了两下,发现凹下去的坑很久才平复。
“好厉害的毒。”浮肿得厉害,然而内里还有生机。若非她被击伤的位置太靠近心脏,本不该毒发至此。可是这种毒素有些奇特,不在他已知的范畴中,“给自己诊断过没?”
玉还真忍不住嗤笑一声:“你不是能救我的命么,怎么连我中了什么毒都分辨不出?”
陈大昌看她一眼,莫名其妙:“你要拿自己的命来置气?”
玉还真的脸色更不好看了。置气?她明明在取笑这人蛤蟆打呵欠——好大的口气。
“还是你自己也不清楚?”陈大昌越想越觉得有理,辨不出毒理就下不了对症的药,这就说得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