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当,戳戳他的胸口,“快放我出去。稷器碎片我没带在身边,你强留下我也是无用。”
被燕王追赶时,她犯的什么浑?居然想都未想就跳进这人的方寸瓶里避祸。明明两人之前还有过节,明明她从魏人手里抢走了峣地,明明她知道云崕为此咬牙切齿恨不得找机会收拾她,可在那节骨眼儿上,她怎么莫名其妙就相信了他?
看吧,现在要自食恶果了。
云崕顺势捉着她的小手,放到嘴边亲了一口:“新夏太平得很,横竖你接下来也没要紧事待办,不若在这里好好养伤。”他将“养伤”两字咬得很重,而后道,“再说,印兹事变之后,你还未补偿我呢。”
她抢走了峣国,拿走了稷器,让他白忙活一场,这笔账该好好算一算。
冯妙君想起自己伤势初愈,灵力未复,这会儿跟他打架并没有什么胜算。“你要什么?”
“乖乖留在这里多陪我一点时日,我就既往不咎。”云崕低声笑道,“否则莫怪我对新夏不客气。你知道的,什么协议都有漏洞。”
这威胁从他口中说出来,分量十足。冯妙君气结,却知自己这时没有办法:“国不可一日无君……”
“傅灵川会代你打理好的。”云崕将她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