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他掌握不了我的行踪。”
也是呢,否则燕魏两国的国师之战早就提前打响了吧?
冯妙君抚着下巴:“如果鳌鱼诅咒也在对方算计之中,那么这人必定有更大阴谋。”
云崕笑了:“让你我共享灵力,算什么阴谋了?”
呵呵,可不止是这样喔。冯妙君心虚陪笑:“我心里不安,似乎这诅咒留着必酿大患。”当下的印兹城各方势力纠结错杂,这节骨眼儿上她可不想再生事端,否则真该将诅咒的内容源源本本告诉云崕。为了自己的小命,他也该上心些吧?“必须尽快解去!”
以她如今道行,说出心有所感这种话可不是空穴来风,连云崕也要重视三分。
“印记在你丹田中,不在我这里。”他沉吟良久,才正色道,“我要仔细观察,方能给出论断。”
的确是这样,那印记就好像大坝泄洪的开关,但被定在了她的气海之中。云崕根本无从观察起,又怎么能深入了解?
“我原想让你将它画出来。”他一摊手,“不过……”
不过她的画工太差,所以此路不通。那么繁杂的图案,还要精确到毫厘不差。
冯妙君也知这个道理,面色一红:“那要怎办是好?丹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