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驱使,潜意识里又知兹事体大、本能地想要保守秘密。于是她将问题又重复一遍,而后重重叱了一声:
“说!”
这最后一字如刀如剑,直刺入齐指挥使脑海,让他冷不防一个哆嗦,心底那层戒备瞬间就被扎破。
他也不抖了,目光慢慢涣散,终于平铺直叙说出了一个名字。
站在边上旁听的陈大昌,露出了惊讶的神色。
冯妙君面沉如水,沉吟了好一会儿,才在齐指挥使耳边打了个响指。
“嗒。”
他应声醒来,满脸茫然,不记得方才这短短几息之内发生过什么。
冯妙君挥了挥手:“代替你儿子,坐牢去吧。”
待他被押走,陈大昌低声问道:“这就前去捉拿?”
“不急。”冯妙君十指在胸前交叉,“连我都觉意外,你觉得百姓能信?纵然有齐指挥使这个人证。”
“苗涵声被寻回的消息一发布,他就坐不住了,指使姓齐的来混淆我的视听,想栽赃到赵汝山身上,嘿!”她眯起了眼,“他在这里仍是树大根深,想抓到他、杀掉他不难,难的是让旁人无有异议!”
陈大昌明白:“我们需要更多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