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自己,还有谁能模仿我来骗过那个老头子?”
分明就是戏精上身。
云崕笑嘻嘻道:“成竹在胸的人。”
冯妙君呸了一声:“满肚子坏水!”
他抱起她放到黄花梨木圆桌上,一边动手去剥她的衣裳,一边笑道:“除了坏水还有别的,你一会儿便知。”
越来越不堪入耳!冯妙君抬腿去踢他,却被他一手捉住、褪去鞋袜,露出莹白如雪的莲足。
他在她足心轻挠两下,她就咯咯笑着缩起了腿。
“乖,就这样别动。”他趁机掀起她的裙子,而后飞快地低下头。
冯妙君顿时尖叫出声。
烛影摇红,在窗纸上将两人的身影映出了奇怪的形状。
……
琉璃花室中。
冯妙君从云崕手中接过热茶,低啜一口,颊上红晕未褪。
透过几近透明的穹顶,能望见天上一轮圆月,皎洁明亮。
然而就在这样的月光下,今晚有许多人要丢掉性命,冯妙君叹了口气。
云崕在她身边坐下:“你这是欢喜得叹气?”从他这个角度看去,安安的睫毛密长翘曲,眸光又清澈,是无数女人羡慕的小鹿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