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手,我这里尽可调派。”
玉还真神色微动:“我可以随便要人?”
所谓的“人”,当然是指修行者。国师通常也是一国修行者的领头人。
冯妙君笑吟吟地:“当然。”
玉还真随口点了几人,都是道行高深的修行者。冯妙君一一记了,半天没听见她再吭声:“就这样?”
“就这样。”她不敢一下要太多人,以免新主顾虑。
冯妙君抚着下巴:“你确定没漏了谁?”
“没,这样便好。”
玉还真的神情认真,冯妙君也只得叹了口气:“行罢,都依你。”
她看着好似有些失望,玉还真不解,正要再问,街心传来一阵骚乱。
两人低头一看,原来是众差役押着六、七十人往菜场口方向走去,哭喊和尖叫声就是从囚徒中传出来的。有甚者哭到声嘶力竭,两眼一翻晕倒地上,最后被人拖到车上继续往前走。
还有人破口大骂,不过刚骂上两声就被破麻团堵住了嘴。
街道两侧有无数人立足旁观,都是不发一言,那种沉默令人窒息。
玉还真也看着,眼中却无怜悯之色:“这是哪一家?”如此景象,她来时就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