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女王本人要亲自接待,也就无暇去看灯会了。
但玉国师年年不落,今次必定也去了。
“很美。”随着新夏国力蒸蒸日上,这种场面上的活动也是越办越舍得砸钱,“今年还多了水上花灯。”
“今年的花灯匠人,有好一部分是魏国逃难过来的。魏燕打仗,流入新夏的难民不少啊。”冯妙君目光微微一瞥玉还真,叹了口气,“陈大昌也将他的亲眷从魏国接过来乌塞尔定居。”
“是他的……姑婆?”
很好,她果然注意到了。冯妙君笑道:“是。你已经见过了?”
“元宵晚上,他扶着老人家逛灯会。”玉还真顺手下了一子,“我敢说王廷百官都看见了,对她也热情得很。”
冯妙君笑了。陈大昌的姑婆皮肤黝黑、满面皱纹,一看就是乡下来的老妇人,游园会上的官员却堆着笑脸,纷纷上前寒喧。只因陈大昌是王前的大红人,但平素油盐不进,又没有家眷可以入手,这时突然请来一位长辈移居乌塞尔,众人都觉得终于找到一个突破口。
对于手下这些官员的心理,新夏女王是一清二楚。
“我还打算年后召她入宫觐见。”冯妙君漫不经心道,“你也见过了,说说这老太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