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那是个陷阱又如何,有云崕在手,萧衍不愁她不往坑里跳。
为什么让陆茗只通报伤情,不提要求?这就是萧衍的高明之处了:
不用提,她会自己送上门去。届时魏衍将女王抓在手里,自然可以胁迫新夏立刻出兵助魏。然而这样一来就打乱了她的布署,也置新夏于水火之中。
和燕国这样的庞然大物正面刚,并不是她的本来计划。
退一万步来说,就算她能躲过魏衍的控制,云崕怎么办?她压根儿没把握能治好他,云崕还是必须留在魏国,她不能带着一个重伤昏迷的病人飞越千万里之遥回到新夏,尤其这个人还是魏国国师。
这是国情所不容。
所以,在云崕的问题上,这一次萧衍掌握了主动权。
“云国师对魏国太重要,重伤不醒的消息又不能外传,魏王必定将他藏在深宫、重兵把守。”陈大昌冷静分析,“您想潜进去,只有找陆茗帮忙,然他现在已不可信。”
冯妙君双手抱胸,兀自怒气难消:“那么依你之见?”
陈大昌低下头:“属下不知。”
冯妙君一拍桌子,连声音都罕见地尖锐:“你想拦着我,却给不出实用的办法?”
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