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道?”
“不急在一时。”冯妙君距离农庄越近,心跳也就越快,恨不得一步跨到院里推门而入。她暗暗唾弃自己:不争气的东西。“我先看过云崕的情况,出来再与你商量。”
两人走进院子,萧衍一指正对面的屋舍:“我将他移到那里了,你推门就可以看到。”
冯妙君点了点头,他就在院子里坐了下来,随从立刻奉上茶果点心。
萧衍知道冯妙君身具大修为,又精通药理,这次诊疗恐怕费时费事,他也做好了奉陪到底的准备。
随后魏、夏两军都往这里调动,拨出了均等兵力,既看守农庄,又互相提防,彼此虎视眈眈,不敢稍有懈怠。
这荒僻了许多年的地方突然被重兵把守,一个苍蝇都飞不进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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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子很新,她能嗅见木料的味道。地面一尘不染,本该在时光中黯淡的榉木桌椅和柜子被修补过,又擦得锃亮。
垂下的帷帐里有人。冯妙君心里雀跃不已,这时居然有两分怯场。
她定了定神,才走了过去,掀起纱帘。
云崕果然就躺在床上,身上覆着薄被,一动不动,仿佛是一组静物中的成员。
当然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