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明显。
冯妙君说到这里,左右顾盼一下:“陈大昌呢?”
陈大昌是廷尉,每日都要当差。平日里辰时不到就会进宫,出勤之稳定堪称楷模。可是这会儿辰时都过半了,怎地还未见他人影?
边上内侍进前小半步道:“陈廷尉今日微恙,请假一日望批。”
“准了。”冯妙君抚着下巴,“难得他生病一回,怎好不批?”话说修行者想生病,哪有那么容易?
次日,陈大昌果然又在辰时之前进宫。
冯妙君见他精神奕奕,不禁奇道:“你身体康复了?”
“劳烦王上记挂,已好。”
冯妙君正要开口,瑶鼻忽然轻嗅两下,妙目就向陈大昌瞥了过来:“咦?”
陈大昌不明所以。
冯妙君掩口打了个呵欠:“起得太早了,困得慌。是了,你可要多歇几日,养好身体?”
陈大昌赶紧道不必。
“去做准备罢,要晨议了。”
又过几日,玉还真也来参加廷议。按规定,每过十天,国师要定期汇报元力的调配情况,以配合国策。云崕那厮随心所欲,想报就报,想偷懒就偷懒,新老两届魏王都拿他没办法;玉还真却不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