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像德布衣的《大象相波功》所对应的算题,若是不理解粒波双形,连题目都未必看得懂——这道题算学水平倒在其次,关键在于粒波双形。”
邓稼轩:“出题之人是我啊……你怎么好像比我还了解出题的目的……”
“题目语言晦涩难懂,描述不够直白。”
这只是你自己看不懂吧!邓稼轩在心里呐喊。
陈景云这句话立刻博得了薄耳的好感——对于这位逍遥修士而言,遣词排句比参悟微观世界还难。
冯落衣低声向邓稼轩询问了题目,听到题目后,他闭目思索了一下,摇头道:“不能完全排除他是天才的可能性。悟性而且句读无碍者可以把它转化为纯粹算题。”
“姑且算是好了。古法修不能把算学融入修炼,精研算学对他们没好处。若是一个古法修肯下功夫悟出如此水平的算学,那么这个人早就能把自身的心法扭转成今法了。”
冯落衣点点头:“确实,他是古法修间谍的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了——就算他是,以他算学天分也只能被今法同化。”
在场之人都不傻,他们听出了陈景云的弦外之音。古慈忍不住问道:“陈掌门是怀疑,他是……”说着,他往薄耳和破理方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