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真阐子嘿然:“老夫又不是什么都记得。”
“总之,他很可疑。”王崎从储物袋中取出纸币:“老头,帮我盯着那货。”
“怎么,要动手?”
王崎摇摇头:“只是观察一下罢了——当然,他太作死了也不行,我父母祖父的墓还在这一带。”
真阐子散开灵识。他虽然只是残魂,但大乘期的底子还在,监视村中央不成问题。做好布置之后,他看向再次进入奋笔疾书状态的王崎:“你现在在搞什么?”
“还是筑基那点事。”
自从雷阳与冯落衣讨论过之后,他就对法基有了新想法。另外,冯落衣给出的算学交媾、功法理论也需要融入现有体系。这都不是一日之功。王崎自雷阳的时候就有了灵感,开始着手新法基的推演,但到现在还拿不出论文来。
真阐子知晓王崎这时候需要静心,不再打扰。很快,房间里就只剩王崎奋笔疾书的声音。
村子中央的大屋高足有七层,是赤炼血亲自修建、亲自布下灵禁的。而此刻,这位赤阳宗宗主就站在七层楼之上,俯视下方。他的目光,正集中在王崎的房间上。
尽管王崎身处屋中,紧闭门窗,但是赤炼血的目光却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