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面,纯粹是小皇帝心血来潮,所以宋史君也不曾在意。如此听闻此话,他自然是大吃一惊,道:“竟有此事?我那同胞,闲云野鹤惯了,平素也全将心思倾注在大道之上,不知是何处失了礼数?”
“为何要在陛下面前自轻自贱?”太仆风泽叹息:“若是尔等自承左道之名,我有如何自处?”
当太仆风泽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转述了一遍之后,宋史君愣住了: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严格说来,王崎去的说法没有错。每一个人都知晓,任何规律都存在其适用的范围。哲学治国、玄学治国都不靠谱普,数学同理。
在宋史君看来,王崎只是实话实说。
但是,宋史君也确实知道,这也是人族同毓族的巨大分歧所在。再这之前,征夷司一直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——至少会在毓族幼帝面前回避。
“这……”宋史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。
“格物一途,尔等已经踏出一条蹊径。而宋君这一身文气,也说明尔等亦有圣道。”太仆风泽严肃道:“既然帝喜好尔等的学术,尔等就应该多说,又何必……又何必拂了帝的性子?”
而今,毓帝年幼,不能亲政。而先帝禅让时携后隐去,尚无外戚作乱。毓